抢来的元阳用尽便沿路采补凡间男子,短短时间,裙下又多了不少风流鬼。
这日,琦萱儿正用遁法在路上穿行,眼见天黑前就能进入魔门的地界,正松了一口气时,岂知下身元阴运转猛地一滞,催至极限的遁术被强行停了下来,反噬之力竟震的她浑身筋脉隐隐作痛。
只见来人宽袍大袖,一身灰扑扑的僧衣,一个白胖子顶着个大光头丶烫了戒疤,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和尚。
琦萱儿没好气道:“哪里来的死秃驴?好狗不挡路,快些把道让开。”
“可是琦萱儿女施主么?小僧法号赦报,乃是受八景门之托,请女施主回我寺中一叙,还请女施主随小僧走一趟。”
“废话少说罢,假仁假义的和尚。若要捉我,需先问问我胯下玄牝。”
“此非小僧本意,但既然女施主执意如此,那小僧只好用这降魔杵来度一度女施主了。”
来者不善。
琦萱儿心知此战不可避免,若不放倒这秃驴,自己是断无幸理。
虽说落在佛门中人手中没有性命之忧,但这可不代表佛门欠缺镇压邪修的手段,落入佛门手中只怕是落了个求生不得丶求死不能。
琦萱儿散修出身,早习惯这样天为被地为床的野战,只见她随手褪去身上墨色罗衣往和尚脚下一扔,整个人便往胖和尚身上缠了上去。
坛口轻启吻上和尚胸前的两粒乳头,舌头轻轻打着旋儿,另一边素手则探入僧袍,蛇一般往和尚的下身游去。
和尚口中诵念着佛号,蒲扇般的大手攫住琦萱儿双乳开始大肆搓揉起来,和尚手上功夫了得,短短功夫竟揉得琦萱儿身躯不住扭动起来。
琦萱儿也没想到这肥头大耳的大和尚,手上功夫竟如此了得,那十根手指彷佛生了灵智,在她双乳上尽情施为,一下子搓揉着乳首丶一下子握住乳根挤榨,弄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琦萱儿被摸得扭动着身躯,也顾不得挑逗对方,道:“啊…好你个大和尚,嘴念经丶手摸乳,当真…当真修得好佛!”
和尚手上动作不停,面无表情道:“非也,非也。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此法唤做拈花指女施主这白花花的奶子,在小僧眼中也不过与那大馒头无异罢了。”
琦萱儿气道:“耍…耍嘴皮的和尚…”却是受不住那双乳之上传来的快感,难以自控之下竟在赦报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胖和尚吃痛,琦萱儿连忙趁机拉开两人距离,以免未战先败,竟差点被那和尚的弄得泄出阴精来。
琦萱儿连忙偷偷调息,企图压制双乳上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道:“臭和尚,你就仗着那双手厉害,有种便不要用手。”
胖和尚微笑,颔首道:“好”,说完竟就着琦萱儿方缠随手脱在地上的衣服一坐,当成蒲团打起坐来。此时若有第三人围观,当可看见:
有一少女浑身赤裸,披散着紫罗兰色的长发立于路旁,浑身白里透着红,双腿紧夹着牝户扭动着,腿间流水潺潺,正是动情之兆。
尤其是那对乳房上满是红肿捏痕,乳首高高挺立,正当采撷时。
而在少女的对头,则有一肥头大耳的白胖和尚,盘坐在少女罗衣堆上,正闭目念佛丶老神在在。
下身僧衣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好比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正等着领教少女的手段。
半响,琦萱儿缓过气来,深吸了一口气便是一个猛虎落地,往和尚身前一趴,道:“萱儿来了,师父当心!”
见琦萱儿来势汹汹,和尚仍是不为所动,犹自诵念着佛号,琦萱儿知和尚手上功夫厉害,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伸手手探入僧袍下摆,将那根金刚杵抓了出来。
只见那杵柄被指甲上涂着紫花汁液的素白小手勉强握住,只露出一小截杵尖,长度虽不甚长,但却是极粗极肥,褪开包皮,龟头冠沟上还镶着一圈佛珠,像是现代的情趣屌环。
换作是寻常女子,只怕是被吓得花容失色,但琦萱儿见过大风大浪,只是略为诧异,丝毫不怕,噘起嘴轻轻吻了吻马眼,舌头轻车熟路地卷了上去。
琦萱儿弄着口舌侍奉着和尚胯间的阳龙,细白的贝齿时不时刮过棱沟,那香舌先是在两颗玉囊上一路滑过龙筋,又是搔着棱冠丶时不时又舔着马眼,甚至还顶着舌尖钻进那佛珠环底下去刮那缝隙中的耻垢。
对女修来说,男子耻垢亦是元阳结晶,诚然寻常女修嫌弃那东西脏,不肯去吃,但琦萱儿在修界底层摸滚打爬,最落魄时连路旁恶丐的臭东西都吃过,又怎么会放在心上,眼下这和尚功力深不可测,琦萱儿使出浑身解数吹了大半天,换做寻常男子,怕是早泄的死去活来,偏偏这和尚视若等闲,愣是老神在在的盘坐着。
琦萱儿不服气,坛口一张丶舌头一卷将那杵尖吞入口中,开始吸吮了起来。
“滋噗…滋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