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溜溜溜…”
“簌簌…噗噗…”
一时之间,只听得琦萱儿卖力的吮阳声丶口水声,和和尚口中的佛号,琦萱儿伏在和尚的胯间,螓首起伏,只见她双手食指拇指成环,紧紧捉住龙杵,嘴唇圈住龟头,双颊凹陷,舌头时不时的探出唇边嘴角,可见舔弄之激烈。
这和尚的阳物之粗是她平生仅见,琦萱儿被撑得嘴角生疼,唇舌发麻,实在受不住,“啵!”地一声将其吐了出来,只见和尚的龙根上沾满琦萱儿的香唾丶龟头棒身被琦萱儿嘴上的胭脂弄得又红又紫,但除此之外竟仍傲然挺立丶精关稳固。
反观琦萱儿,浑身香汗淋漓丶脸上的胭脂花了一片丶云鬓微湿丶秀发凌乱,明明是她单方面的进攻丶给予快感,反倒落得一身狼狈。
“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胖和尚仍犹自闭目,道:“随小僧到佛前忏悔赎罪,只要女施主愿诚心悔改,我佛门慈悲为怀,定然不会多为难女施主。”
琦萱儿当然不可能束手就缚,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和尚难对付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她对自己的床战之技极其自信,心想世上绝不可能有男修能如此淡定,定是使了什么法门强行锁紧精关,修仙界这种法门不是没有,但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若只是手口相就,这类法门能够守住不奇怪,但若是挺枪入牝丶真刀真枪地杀将起来,吸精法门催动,这类锁精术往往一攻便破,于是心中有了定计,心道:这阳龙果然还得牝来降。
只见琦萱儿直起身子,踏着妖娆的步伐,双脚分别跨在盘坐着的和尚腰侧,道:
“臭和尚,莫得意,且尝尝我这蝴蝶牝的手段!”
话音刚落,那销魂的长腿儿一弯,香臀随之一落,她也不特意去找那阳龙,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这观音坐莲乃是她琦萱儿最拿手的体位,光是这一坐的功夫便练了上百万次不只,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肉响,大白屁股和和尚的胯间拍到了一起,肉棒嵌入牝中。
绮萱儿飞快的套弄起来,丝毫不给胖和尚喘息之机,仙人体魄全力催动之下,竟将那臀儿舞出了残影,撞肉声跟水声连成一片。
正是:观音莲上坐,黑蝴蝶上下翻飞佛头地上盘,降魔杵不动如山两人结合处可见丝丝淡紫淫水泌出,正是琦萱儿运转魔功,淫液中魔元运转,凶厉之极。
不料那和尚的罗汉棍上自有佛法无边,诸邪辟易。
那棍身与琦萱儿牝内淫肉之间始终有一层佛光,薄膜一般,将那淡紫毒液死死镇压。
一番较劲下来,反倒是琦萱儿落了下风,腰肢乏力,只得一沉腰跪坐着,牝户咬着龙杵缓缓打着旋儿,意图用腔内淫肉去刮那龟头冠沟,不料这和尚的阳物粗短,琦萱儿牝中深处平常用以绞杀龙首的那几块淫肉空转着,毫无用武之地。
那和尚仍然盘坐着闭目念经,竟丝毫不为所动,阳根跟淫肉的较量好比大风刮山,任那淫肉四面八方如狂风肆虐,阳根自魏峨不动。
反倒是琦萱儿那牝内前庭急所软肉被棒上佛珠刮的浑身颤抖,鸡皮疙瘩止不住地直冒,死死咬住的下唇也终于失守,吐出了甘美的喘息声。
所幸那龙根虽粗肥丶上头还有凶险的突起,但却短得顶不到最里边的花心,琦萱儿虽左支右绌,仍能勉力支撑着不泄了身子,只是那浪叫声再也收不住,下身动作愈慢,小嘴中流出的浪叫却愈大,正是强弩之末!
恍惚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琦萱儿低着头,长发垂在脸前,看不清脸上表情,下身牝户仍然衔着阳根,却是不敢再动弹,只是偷偷调着息喘着气,想缓过劲来。
然而那胖和尚却忽然怒目圆睁,张口道:
“女施主仗着名器威风,一路残害这许多无辜凡人,却不知世间还有佛法无边,然而佛陀伏魔,尚有金刚怒目,女施主且接好了法天象地!”
话音一落,和尚猛地起身,双手紧抱琦萱儿雪臀将其高高抛起,那阳根更是忽然暴涨一倍有余。
原本就已十分粗大的阳根将琦萱儿牝内早已疲软至极的淫肉皱褶全部撑平,拉伸到极限,然后随着琦萱儿雪臀随地心引力落下,那龟头也毫不留情的撞到花心上!
“啊!!!啊!!!”琦萱儿惨叫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大屁股痉挛般收紧,大腿亦跟着绷紧丶双脚打着摆子,花心颤抖着吐出阴精,彷佛向阳根哭泣着乞降!
和尚顺势将琦萱儿翻倒,两人面对面侧卧着,一只手紧紧扣住琦萱儿一条腿的膝弯,胯下阳根一下一下的用力干着琦萱儿花心最深处,那力道竟大到发出一声声爆响!
胖和尚每干一下,琦萱儿便尖叫着便哗啦啦地泄出元阴,止都止不住,地上更是湿淋淋一片,竟是琦萱儿被插的尿了出来!
随着元阴愈泄愈多,琦萱儿的意识亦慢慢的远去,恍惚之间她只记得浑身赤裸地被佛门经卷捆绑了起来,不知带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