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培训中心发生的事儿,顾京山假借顾京河的名义跟他们那些二代联系过,邀请他们来云海县聚聚。
因为前事被禁足了很久,最近才被解禁。被邀约的二代们闲极无聊,约着来到云海县,探望一下这个帮他们背了黑锅的人,顺便威胁一下,让顾京河不要乱说话。
结果到了县城,却没有找到人。
从来没人敢放他们的鸽子,哥几个怒了,一合计直接找到顾家门上来。
无巧不成书。
他们选在了同一天。
顾京山前脚带着女儿和外甥女离开顾家,他们后脚到的。
门虚掩着,却又断断续续呻吟的声音发出来。
他们都是玩的花儿的老手,一听就知道声音是怎么回事儿。以为是顾京河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这事儿放了他们的鸽子。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推开了门,本来以为能看到香艳的一幕,抓点儿把柄在手。
没想到看到香艳的人出乎意料——原本跟他们一起霸凌别人的人,现在中了药,在床上扭得别有一番风味。
顾京河长得俊秀,衣衫半露,身上还带着鞭痕,一看就知道玩儿得挺大。
几个人本来是荤腥不忌的性子,事发之后心身养性了这么久,看到面前香艳的一幕,不由动了心思,直接一发不可收拾。
顾京山前脚载着女儿和外甥女回烧烤城,顾母跟女儿道别,走着回家。他们没有冲头遇上。
顾母回到大院儿,也没直接回家,而是跟街坊邻居聊起天来,炫耀今天抢购日用品的丰功伟绩,听大家伙儿的恭维。直到星星都出来了,才慢悠悠往家里走。
“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里!耍流氓啊!”
顾母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天空的平静。
“抓流氓?”
“在哪儿?谁喊的?”
“抓流氓——”
“顾家的!”
街坊邻居听到动静儿,拿着扫帚、擀面杖一股脑冲进了顾家。
西屋门户大开,两个衣衫不整的身影围在床边,一个没穿上衣的家伙捂着鸟儿跟顾母对峙。
邻居们一个个脑袋探得老长了,都跟看西洋景儿似的。眼尖的已经将屋内的场景尽收眼底。
被压在最下面的,竟然是顾京河?!
满屋狼藉。
浓郁的异样气息从门口散发出来,让人作呕。
顾京河似乎还在半昏迷之中,其他人都争着穿衣服,他一个人躺在那里半天不动弹······
“真不要脸······”
“玩儿的真花·····”
“怪不的腿断了,玩这么大——”
顾母在看清楚最下面的男人是自己的小儿子之后,脸色大变,转身撵街坊邻居们离开。“谁让你们进来的?都走都走!”
邻居们不情不愿地离开顾家,又听到更大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