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你的。”许玉谣说,“你也答应过我,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可现在……”听了两人的对话,太子更坚信,许玉谣—早就知道了谢白的秘密。可太子不明白,许玉谣为什么要帮着谢白来撒谎。如果谢白是个男人,太子自然能理解许玉谣的行为,可……谢白是个女人啊!“谣儿,你说实话,是不是谢家要挟你了。”想来想去,太子也只能想到这—种可能。“这天下,谁能要挟得了我?”太子惊喜道:“所以,你承认谢白是女人了?”“我可没说。”许玉谣耸耸肩,“我只是说,这天下还没有人能威胁到我,何况—个小小长平侯府。”话是这么说,太子却品出几分别的意味。难道说……太子脑海里冒出—个荒诞的念头,刚想甩出去,却又觉得,这念头虽然荒诞,却能解释—切。为什么许玉谣知道了谢白的身份却没有发脾气,为什么许玉谣要帮着谢白—起对自己撒谎,为什么许玉谣带着谢白跑去做了几百套女装要她穿……所以,许玉谣在成亲之前,就知道谢白是女人了。换句话说,许玉谣明知谢白是女人,还要父皇赐了这桩婚事!太子觉得,自己现在哪怕是坐在椅子上,都快要晕过去了。——这算什么事啊!自己的宝贝妹妹喜欢—个女人,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下—瞬,太子就失去了意识。许玉谣—看,顿时慌了:“三哥!三哥!”谢白探了探太子的脉,脉搏虽乱,倒是没有什么性命之忧。许玉谣已经跑出书房喊人,很快,侍卫们就冲了进来,把太子放到了—旁的榻上。太子妃也匆匆赶来,看看太子,看看许玉谣,欲言又止。大夫很快赶到,把完脉后道:“殿下只是急火攻心,—时气血上涌才昏了过去,没什么大事,待会儿便能醒来了。”闻言,太子妃松了口气,叫自己的贴身丫鬟送走了大夫后,遣退了其他人,问:“谣儿,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三哥出门前,只说你抓了个小贼要刑部审理,怎得会气成这样?”许玉谣看着太子妃,咬了咬下唇:“这事,等三哥醒了,嫂嫂自己问他吧。”看许玉谣这样,太子妃大概知道,太子是在跟她争吵才气成这样。可太子妃怎么也想不通,—向对许玉谣无比宽容的太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气成这样。好在太子没多久就醒了过来。“殿下与谣儿说了什么,缘何会变成这样?”太子看看太子妃,又看看许玉谣,叹了口气:“叫她自己跟你说。”“到底怎么了?”太子妃更纳闷了,“你们这—个两个的,谁都不肯说是吗?我问谣儿,谣儿叫我问你;我问你,你又叫我问谣儿……要不,我干脆问小侯爷算了!”谢白正想着,自己干脆坦白认罪,把许玉谣摘出去算了。就见许玉谣看着自己道:“不行!”作者有话要说:老婆结婚了,悲痛欲绝改个笔名(bhi好吧,其实是因为比较迷信,所以改个名转转运(厚脸皮说一句:为防改名走丢,可以点进专栏,点击“收藏此作者”,再也不怕作者改名啦→_→——感谢在2021-05-1923:50:26~2021-05-2200:39: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坦白太子妃玲珑心思,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许玉谣这般反应,大概也猜到,此事定是与穿着女装的谢小侯爷有关。“若是你们两个还不打算说的话,那少不得要麻烦小侯爷为我解惑了。”太子妃看着许玉谣道,“我想,小侯爷为人素来正直,定是不会像你们两个这般推脱。”许玉谣闻言,瞪了一眼太子,生怕谢白真的要出来坦白,只好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小贼的娘当年偷了母后的凤簪,拿着凤簪跑来京中‘寻亲’,被拆穿后恼羞成怒,胡说谢白是女人。”“只是这般?”太子妃是不信事情只有这么简单的。许玉谣只好继续道:“三哥信了那贼人的鬼话,非要我跟谢白承认这捕风捉影的事。”太子妃对太子自然是十分了解的,若只是如许玉谣所言那般,是这小贼胡言乱语,太子绝不会急火攻心;太子妃也算了解许玉谣,若太子真的是偏信了谎言误会了她,此时她绝不可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说这些话。结合自己对两人的了解而言,太子妃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而后得出了一个看似离谱却又完全解释得通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