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迥然,似乎倒映这个世界最真实的东西一样。他把床下呆滞的人拽上来,把鞋子脱掉,替他掖好被子,手揽着他。“睡吧,现在能多活一天,都要好好享受。”祁杨抱的很紧,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在这个游戏里,这估计是最大的安全感了。……‘请玩家就位’‘请玩家就位’身边的人早就不见了,余温都没了,冰冷的大床只剩下他一个人。花熙迷迷糊糊地起来,一出门,就看到余晨蹲在角落发抖。“你怎么了?”“哥哥……我……好冷。”一模,触感都被吓到。手脚冰的不成样子,他只好不停地对着男孩的手哈气,再揉搓以此增加暖意。“你抱着我好不好?”余晨的眼里沁满泪水,扬起头看着他,想要奢求一点温暖。“好好好。”他把人揣到怀里,所幸男孩的个头不大,他能包裹住整个人。“你为什么会冷成这样?”“我……大哥哥不和我一起睡,太害怕了,没敢回房。这里晚上太冷了,又冷又黑。”“不怕不怕。”他感觉到自己胸前湿润一片,知道余晨因此受了委屈,心里的自责感越来越强烈。“自作自受。”祁杨在他身后没好气地说着,不屑地看着余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苦肉计。变态戏剧师vs呆萌玩家(13)“呜……”被祁杨骂了,更好哭了,他直接紧贴着花熙不停地落泪,抽泣声大而放肆。“小孩子害怕应该的。”花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连忙哄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余晨避开他的视线,漏出一个小眼睛,狡黠地看着祁杨,挑衅地对他竖了个中指。“……”小兔崽子。“话说,祁杨你今天上午去哪了?”他转过头诧异地问,因为今天早上没看见他,有点失落。“没什么,去张炯房间看了一眼那二十万。”“那你没看到余晨一个人在角落吗?”花熙歪了歪头,有点疑惑。“当时太黑了,谁也没注意角落里还躺着个人。”对答入流,看不出什么破绽,花熙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身上的男孩目光暗了暗:“你是怎么……你们觉不觉得时间过得有点太快。”“是的,但我们的身体机能,代谢却是完全跟上这个节奏的。”每天投完票就去睡觉,困意也会自然到来。饿了就会有食物送上来,饱腹感明明已经很强烈了,但是在那几小时之后马上就会下降,如此反复,越来越快。“是他想快点结束游戏吧。”余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眼里,站起来看着祁杨,两人目光相对,谁也不看让三分。“不对不对,让游戏加快不止一种原因,万一是想让某人快点出局呢?”几人一齐看向张继科,谁会这么恨他?花熙?祁杨?余晨?都不算打上什么交道,非要说有点小打小闹,也就花熙了。毕竟前不久他还被张继科指着非要说理。“女尸来了。”石料摩擦发出的刺耳响声打断几人的沉思,歌谣如同往前一样响起:“是谁杀了我是谁杀了我那天偶然碰到故友可街坊邻居说朋友早就死了我看见他的腐烂脸漂浮在窗前为何对着我笑手里为何握着刀他没有动手可我的手指不见了是谁杀了我是谁杀了我请你们活埋他然后安葬我”“歌这么和以前的形式不一样了。”祁杨若有所思地去翻看女尸的伤口,手指确实不见了,还有之前的手肘,切割也变整齐了。“这凶手指定强迫症。”“等一下!”花熙大叫起来,环顾周围的两人,突然想起来的什么:“张继科呢?”几人慌忙查看,确实不见那人踪影。他的石门被打开,尸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自己运出来,还是那样,头颅和身体分离。“‘街坊邻居说,朋友早就死了’,指的就是他的突然转性吧。”余晨恶寒地看了一下言情的场景,这里的一切过于诡异,他不自觉开始浮想自己死后的样子,打了个寒颤。“街坊邻居说他早就死了”再次传来诡异的声音,后面还加上了女孩的笑声,现在场上只剩下三人,游戏进行到了白热化。“‘那天偶然碰到故友,街坊邻居说,朋友早就死了’,可她不也是早就死了吗?”花熙皱皱眉头,有点不明所以。变态戏剧师vs呆萌玩家(14)“这个本来就是以活人的视角来写的吧,不用在意这个小细节。”